第四章 秦小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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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来，客官，里面请，里面宽敞，里面舒服。”
“新鲜的肉包哟，不好吃不要钱。”
“在家靠父母,在外靠朋友。走过路过的兄弟姐妹们,有钱的捧个钱场,没钱的捧个人场!”
大约用了半个月时间，凌空来到了前往七绝山的第一个城镇——集凤镇，刚走进这个城镇，凌空立即被城市里的繁华吓了一跳，街道上到处都是人，两边的商铺不停的有人进进出出，吆喝声，叫卖声不绝于耳，各式各样的建筑更是看的凌空眼花缭乱……
“咕噜咕噜咕咕”凌空沿着大路走着，路过一家包子铺旁，闻着蒸笼上包子散发的一阵阵香气，凌空肚子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，凌空摸了摸肚子，口水也开始不争气的往外冒。
凌空随着包子散发的香味向了包子铺走去，正在张罗生意的包子铺老板看见凌空流着口水走了过来，立刻拿起扇子对着凌空走来的方向用力扇了扇扇子，把包子的香气扇向凌空。“新鲜出炉的大肉包子咯，又香又解馋，一个铜板两个，两个铜板三个哟。”
“十个肉包。”凌空走到包子铺跟前，伸出双手，双手握拳，将双手食指交叉做“十”字状。
包子铺老板快速将十个肉包装入纸袋，“十个肉包，六个铜板咯。”说着一只手将纸袋递给凌空，另一只手平摊着伸向凌空。
“谢谢！”凌空双手捧过纸袋，马上便将纸袋抱在怀里，拿出一个肉包，一口一个的吃了起来。
“十个肉包，六个铜板咯。”看见凌空没有掏钱，只忙着低头吃着包子，包子铺老板又喊了一句。
凌空还是没有理他，继续吃着香喷喷的肉包。
“十个肉包，六个铜板咯。”包子铺老板加大了几度嗓音，又叫喊出来。
这时凌空吃完了肉包，把纸袋随时一扔，双手拍了拍胀鼓鼓的小腹，向包子铺老板鞠了一躬，说出一句谢谢，转身就准备离开。
“给钱啊，给钱……”包子铺老板看着凌空一副吃霸王餐的模样转身准备要走，立刻从包子铺里跑了出来。
凌空脑子里完全没有吃东西要给钱的概念，过去在松潭村，都是闻见那家煮的食物香就去哪儿吃，从来没听说过吃东西要给钱。松潭村人少，各家各户就像一家人一般，加上凌空凌巧两姐弟从小就无父无母，对于凌空的蹭饭，绝大多数人是毫不在意的，偶尔有几户人家因为家里存粮不多偶有抱怨，也在凌空随后为他们猎取大量猎物后，变的慷慨大方起来。
凌空吃完包子，抬头看了看时辰，刚到巳时，正是赶路的好时辰，完全没有理会身后的包子铺老板，迈开脚步就向前奔去。
包子铺老板看见凌空加快了脚步，嘴里再也没有叫喊给钱之类的话语，自己也加快了脚步，小跑了起来，可惜却怎么也追不上刚刚吃饱的凌空，无奈下的包子铺老板只得一边跑，一边喘着粗气的大喊道：“来人，来人帮帮忙，抓住那个吃霸王餐的小贼啊！”
听到有人大喊抓贼，凌空停下了脚步，一副路见不平一声吼似的四处张望，观察“小贼”身在何方……
“无耻小贼！”就在凌空四处张望时，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，声音中充满了一股愤怒劲，但完全不妨碍这声音的清脆悦耳。话语还没停歇，凌空便看见一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姑娘跃起身子，向自己飞踢过来。
女子的速度不慢，凌空几乎没有反应过来，女子的右脚已经来到了凌空面前，凌空扭脸躲过了女子的飞踢，正欲转头看个究竟，只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一拽，顿时身体便离开了地面。
女子飞踢不中，落地后顺势右脚一蹬地，又反向踢了回去，这时凌空的身子正悬在半空，根本无法躲避女子这顺势的一踢。只听得凌空一声闷呼，已被女子踢中了小腹。
包子店老板这时跑了过来，正准备向凌空索要包子钱，可是看见了被人抓着悬在半空的凌空，又看见拳脚正在不停向凌空击出的女子，包子店老板急忙用双手捂住了正要喊出声音的嘴巴，慢慢的向后退了几步，紧接着转身拔腿就跑。
可惜包子铺老板刚刚迈出一步，已被两名高瘦的汉子堵住了去路。
“罗老板，我们秦家的规矩你不会不懂吧？”姓罗的包子铺老板惊恐的看着拦着他去路的两名汉子，那两人戏谑的看着罗老板，眼时不时还会瞟向正在被吊打的凌空那边。
“是是，我明白，我这不是准备回铺子上给你们拿钱么。”罗老板脸上堆满这笑容，双手紧握在胸前，来回搓动。
“钱？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！今天出手的是我们秦家大小姐！你能拿出多少钱？你觉得你要拿出多少钱才够！？”说话的汉子突然拔出别在腰间的长剑，一剑劈出，之见罗老板的围裙被劈成两半，缓缓的飘落在地上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罗老板用眼睛的余光瞟向躺在地上的围裙，脑袋中回忆起片刻前在自己面前闪过的剑影，当下即被吓得说不出话来，只是站在原地不住的发抖。
女子踢打了一会儿凌空，感觉手足有些酸痛，停了下来。
女子刚刚停手，凌空猛的抬起头来盯着女子问道，“你为什么要打我啊？”
女子当下吃了一惊，竟然不由自主的向后跳了几步，无意识的和凌空拉开了一小段的距离。
女子吃了一惊，将凌空双手抓住拉离地面的大汉也同样吃惊不少，刚才女子显然已使出了全力，大汉想象了一下，这顿暴锤如果是锤在自己身上，那自己最少也要卧床半月以上。再听到凌空中气十足的质问声后，大汉额头渗出了几滴汗珠。
看见女子半响没有出声，凌空又问了一遍，“你为什么要打我啊？”
“因为你吃了包子没给钱！”女子依然没有开口，可是从女子背后却传来了这样的声音。
之前堵住罗老板去路的两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，罗老板垂头丧气的跟在他们身后，一言不发。
“钱？”凌空把头一歪，略做沉思。
“叫你丫装！”看见凌空一脸迷茫的摇晃着脑袋，之前拿剑吓唬罗老板的汉子拿剑劈向凌空，那势头在谁看来也是要一剑劈死凌空，不少围观者甚至捂住了双眼。
“嘿。”凌空看见劈向自己的长剑毫不惊慌，小腹稍微用力，半个身子就在长剑劈中自己前那一刻就荡上了半空，随后身体向下掉落时，凌空稍一凝视，双手便挣脱了之前将他拽离地面那个大汉的双手，右脚一偏斜着将长剑踩在地面之上。
持长剑的汉子又惊又怒，大声向喝道，“你干什么！”
“你想杀我？”凌空脸色突然一变，之前满是童真的笑脸突然黑了下来，长剑汉子只感觉背心冒汗，对眼前这个十五、六来岁的小孩生出了惧意。
持长剑的汉子看着凌空凝视着自己的眼神，就想是猎人注视猎物的眼神一模一样，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，右手松开了剑柄，身子向后侧了侧，后腿了半步。
“恭良。”女子看见持剑汉子那不争气的模样，跺了跺脚，有些急躁得喊出另一个人的名字。
“是”。另一名汉子点了点头，跟着应到，“恭良在。”
“恭勇，你真是丢尽了小姐的脸。”名叫恭良的汉子走到持剑汉子的身边，看了看身子有些发颤的恭勇，低声叹了口气，抬起右脚便向凌空的左脸扫去。
凌空向后翻了一个跟头，轻轻松松的躲开了这一脚。
恭良见凌空躲开，右脚收了回来，收到一半时，踏向了躺在地上的长剑。长剑被恭良这一踩，随着劲道在空中转了一圈，当剑柄转向恭良之时，恭良猛的一踢，将长剑笔直得刺向凌空。
山下人也太不友好了，凌空看着飞向自己的长剑，内心暗自想道。
算了，反正以后也不会再来这里，凌空想到这里，躲开了飞向自己的长剑，没有再去理会恭良，拔腿便向城外跑去。
凌空在眨眼间便跑进了人群，消失不见。
“小姐，请息怒。”恭良单膝跪地，毕恭毕敬的在女子面前低着头。
“小姐，马上就是七绝山入门考试的日子了，没必要在一个吃霸王餐的混混身上浪费你的精力。”恭良抬起头，双手抱拳，再一次低下了头。
“你的意思，我秦小婉会因为一个混混而导致考试落榜么？”秦小婉走到恭良身后，轻轻的拍了下恭良的肩膀，恭良一声闷哼，立即瘫倒在地上。
“小姐……小姐息怒啊。”这时的恭勇正站在被恭良踢飞的长剑旁边，双手握住剑柄，努力的想将长剑拔离地面，可长剑就像是被地面牢牢抓住了一般，无论怎样用力，长剑依然紧紧得插在原地。
“废物，连自己兵器都看不住……”秦小婉缓缓得伸出右手，隔空一抓，原本被牢牢插入地面的长剑便飘到了她的手上。
秦小婉拿着飘来的长剑，肆意的挥动了两下，目光从恭良的身上移到了恭勇身上，停留半晌，目光又回到了恭良身上。
“快逃啊！秦家大小姐发怒啦！”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句快逃，原本围观的人群便开始向四处逃散，垂头丧气的罗老板被逃散的人群冲着在地上接连打滚，也离开了现场，顷刻之间，宽大的街道上只剩下了秦小婉和她的三个家丁。
恭良躺在地上，身体时不时得抽搐，恭勇看见秦小婉右手的长剑，双腿不住打颤，嘴巴一张一合，想说些什么，却又不敢开口，一时间，恭勇双腿居然失去了知觉，瘫软的倒在了地上。
秦小婉举起长剑，恭良看着那举向恭勇的明亮剑刃，无奈的闭上了眼睛。
“哈哈，你也要去七绝山？”就在秦小婉走到恭勇面前，举剑准备惩罚恭勇时，凌空不知道从哪儿又穿了回来。
“啊，哎呀！”秦小婉一声惊呼，她显然没有料到凌空会突然出现，身子有些失去平衡，前后晃悠了几下，还是没有站稳，身子向后倒去，坐在了地上。
见秦小婉摔在地上，凌空笑嘻嘻的绕到她的身旁，满脸笑容的蹲在秦小婉身旁，这位置蹲的不偏不倚，凌空的屁股刚好对着躺在地上的恭勇，噗一声，放出一个屁来，臭的恭勇立刻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，用双手紧紧捂住鼻子，凌空看了他一眼，没有再过理会，转头向秦小婉问道：“你也要去七绝山么？”
“来来，客官，里面请，里面宽敞，里面舒服。”
“新鲜的肉包哟，不好吃不要钱。”
“在家靠父母,在外靠朋友。走过路过的兄弟姐妹们,有钱的捧个钱场,没钱的捧个人场!”
大约用了半个月时间，凌空来到了前往七绝山的第一个城镇——集凤镇，刚走进这个城镇，凌空立即被城市里的繁华吓了一跳，街道上到处都是人，两边的商铺不停的有人进进出出，吆喝声，叫卖声不绝于耳，各式各样的建筑更是看的凌空眼花缭乱……
“咕噜咕噜咕咕”凌空沿着大路走着，路过一家包子铺旁，闻着蒸笼上包子散发的一阵阵香气，凌空肚子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，凌空摸了摸肚子，口水也开始不争气的往外冒。
凌空随着包子散发的香味向了包子铺走去，正在张罗生意的包子铺老板看见凌空流着口水走了过来，立刻拿起扇子对着凌空走来的方向用力扇了扇扇子，把包子的香气扇向凌空。“新鲜出炉的大肉包子咯，又香又解馋，一个铜板两个，两个铜板三个哟。”
“十个肉包。”凌空走到包子铺跟前，伸出双手，双手握拳，将双手食指交叉做“十”字状。
包子铺老板快速将十个肉包装入纸袋，“十个肉包，六个铜板咯。”说着一只手将纸袋递给凌空，另一只手平摊着伸向凌空。
“谢谢！”凌空双手捧过纸袋，马上便将纸袋抱在怀里，拿出一个肉包，一口一个的吃了起来。
“十个肉包，六个铜板咯。”看见凌空没有掏钱，只忙着低头吃着包子，包子铺老板又喊了一句。
凌空还是没有理他，继续吃着香喷喷的肉包。
“十个肉包，六个铜板咯。”包子铺老板加大了几度嗓音，又叫喊出来。
这时凌空吃完了肉包，把纸袋随时一扔，双手拍了拍胀鼓鼓的小腹，向包子铺老板鞠了一躬，说出一句谢谢，转身就准备离开。
“给钱啊，给钱……”包子铺老板看着凌空一副吃霸王餐的模样转身准备要走，立刻从包子铺里跑了出来。
凌空脑子里完全没有吃东西要给钱的概念，过去在松潭村，都是闻见那家煮的食物香就去哪儿吃，从来没听说过吃东西要给钱。松潭村人少，各家各户就像一家人一般，加上凌空凌巧两姐弟从小就无父无母，对于凌空的蹭饭，绝大多数人是毫不在意的，偶尔有几户人家因为家里存粮不多偶有抱怨，也在凌空随后为他们猎取大量猎物后，变的慷慨大方起来。
凌空吃完包子，抬头看了看时辰，刚到巳时，正是赶路的好时辰，完全没有理会身后的包子铺老板，迈开脚步就向前奔去。
包子铺老板看见凌空加快了脚步，嘴里再也没有叫喊给钱之类的话语，自己也加快了脚步，小跑了起来，可惜却怎么也追不上刚刚吃饱的凌空，无奈下的包子铺老板只得一边跑，一边喘着粗气的大喊道：“来人，来人帮帮忙，抓住那个吃霸王餐的小贼啊！”
听到有人大喊抓贼，凌空停下了脚步，一副路见不平一声吼似的四处张望，观察“小贼”身在何方……
“无耻小贼！”就在凌空四处张望时，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，声音中充满了一股愤怒劲，但完全不妨碍这声音的清脆悦耳。话语还没停歇，凌空便看见一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姑娘跃起身子，向自己飞踢过来。
女子的速度不慢，凌空几乎没有反应过来，女子的右脚已经来到了凌空面前，凌空扭脸躲过了女子的飞踢，正欲转头看个究竟，只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一拽，顿时身体便离开了地面。
女子飞踢不中，落地后顺势右脚一蹬地，又反向踢了回去，这时凌空的身子正悬在半空，根本无法躲避女子这顺势的一踢。只听得凌空一声闷呼，已被女子踢中了小腹。
包子店老板这时跑了过来，正准备向凌空索要包子钱，可是看见了被人抓着悬在半空的凌空，又看见拳脚正在不停向凌空击出的女子，包子店老板急忙用双手捂住了正要喊出声音的嘴巴，慢慢的向后退了几步，紧接着转身拔腿就跑。
可惜包子铺老板刚刚迈出一步，已被两名高瘦的汉子堵住了去路。
“罗老板，我们秦家的规矩你不会不懂吧？”姓罗的包子铺老板惊恐的看着拦着他去路的两名汉子，那两人戏谑的看着罗老板，眼时不时还会瞟向正在被吊打的凌空那边。
“是是，我明白，我这不是准备回铺子上给你们拿钱么。”罗老板脸上堆满这笑容，双手紧握在胸前，来回搓动。
“钱？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！今天出手的是我们秦家大小姐！你能拿出多少钱？你觉得你要拿出多少钱才够！？”说话的汉子突然拔出别在腰间的长剑，一剑劈出，之见罗老板的围裙被劈成两半，缓缓的飘落在地上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罗老板用眼睛的余光瞟向躺在地上的围裙，脑袋中回忆起片刻前在自己面前闪过的剑影，当下即被吓得说不出话来，只是站在原地不住的发抖。
女子踢打了一会儿凌空，感觉手足有些酸痛，停了下来。
女子刚刚停手，凌空猛的抬起头来盯着女子问道，“你为什么要打我啊？”
女子当下吃了一惊，竟然不由自主的向后跳了几步，无意识的和凌空拉开了一小段的距离。
女子吃了一惊，将凌空双手抓住拉离地面的大汉也同样吃惊不少，刚才女子显然已使出了全力，大汉想象了一下，这顿暴锤如果是锤在自己身上，那自己最少也要卧床半月以上。再听到凌空中气十足的质问声后，大汉额头渗出了几滴汗珠。
看见女子半响没有出声，凌空又问了一遍，“你为什么要打我啊？”
“因为你吃了包子没给钱！”女子依然没有开口，可是从女子背后却传来了这样的声音。
之前堵住罗老板去路的两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，罗老板垂头丧气的跟在他们身后，一言不发。
“钱？”凌空把头一歪，略做沉思。
“叫你丫装！”看见凌空一脸迷茫的摇晃着脑袋，之前拿剑吓唬罗老板的汉子拿剑劈向凌空，那势头在谁看来也是要一剑劈死凌空，不少围观者甚至捂住了双眼。
“嘿。”凌空看见劈向自己的长剑毫不惊慌，小腹稍微用力，半个身子就在长剑劈中自己前那一刻就荡上了半空，随后身体向下掉落时，凌空稍一凝视，双手便挣脱了之前将他拽离地面那个大汉的双手，右脚一偏斜着将长剑踩在地面之上。
持长剑的汉子又惊又怒，大声向喝道，“你干什么！”
“你想杀我？”凌空脸色突然一变，之前满是童真的笑脸突然黑了下来，长剑汉子只感觉背心冒汗，对眼前这个十五、六来岁的小孩生出了惧意。
持长剑的汉子看着凌空凝视着自己的眼神，就想是猎人注视猎物的眼神一模一样，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，右手松开了剑柄，身子向后侧了侧，后腿了半步。
“恭良。”女子看见持剑汉子那不争气的模样，跺了跺脚，有些急躁得喊出另一个人的名字。
“是”。另一名汉子点了点头，跟着应到，“恭良在。”
“恭勇，你真是丢尽了小姐的脸。”名叫恭良的汉子走到持剑汉子的身边，看了看身子有些发颤的恭勇，低声叹了口气，抬起右脚便向凌空的左脸扫去。
凌空向后翻了一个跟头，轻轻松松的躲开了这一脚。
恭良见凌空躲开，右脚收了回来，收到一半时，踏向了躺在地上的长剑。长剑被恭良这一踩，随着劲道在空中转了一圈，当剑柄转向恭良之时，恭良猛的一踢，将长剑笔直得刺向凌空。
山下人也太不友好了，凌空看着飞向自己的长剑，内心暗自想道。
算了，反正以后也不会再来这里，凌空想到这里，躲开了飞向自己的长剑，没有再去理会恭良，拔腿便向城外跑去。
凌空在眨眼间便跑进了人群，消失不见。
“小姐，请息怒。”恭良单膝跪地，毕恭毕敬的在女子面前低着头。
“小姐，马上就是七绝山入门考试的日子了，没必要在一个吃霸王餐的混混身上浪费你的精力。”恭良抬起头，双手抱拳，再一次低下了头。
“你的意思，我秦小婉会因为一个混混而导致考试落榜么？”秦小婉走到恭良身后，轻轻的拍了下恭良的肩膀，恭良一声闷哼，立即瘫倒在地上。
“小姐……小姐息怒啊。”这时的恭勇正站在被恭良踢飞的长剑旁边，双手握住剑柄，努力的想将长剑拔离地面，可长剑就像是被地面牢牢抓住了一般，无论怎样用力，长剑依然紧紧得插在原地。
“废物，连自己兵器都看不住……”秦小婉缓缓得伸出右手，隔空一抓，原本被牢牢插入地面的长剑便飘到了她的手上。
秦小婉拿着飘来的长剑，肆意的挥动了两下，目光从恭良的身上移到了恭勇身上，停留半晌，目光又回到了恭良身上。
“快逃啊！秦家大小姐发怒啦！”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句快逃，原本围观的人群便开始向四处逃散，垂头丧气的罗老板被逃散的人群冲着在地上接连打滚，也离开了现场，顷刻之间，宽大的街道上只剩下了秦小婉和她的三个家丁。
恭良躺在地上，身体时不时得抽搐，恭勇看见秦小婉右手的长剑，双腿不住打颤，嘴巴一张一合，想说些什么，却又不敢开口，一时间，恭勇双腿居然失去了知觉，瘫软的倒在了地上。
秦小婉举起长剑，恭良看着那举向恭勇的明亮剑刃，无奈的闭上了眼睛。
“哈哈，你也要去七绝山？”就在秦小婉走到恭勇面前，举剑准备惩罚恭勇时，凌空不知道从哪儿又穿了回来。
“啊，哎呀！”秦小婉一声惊呼，她显然没有料到凌空会突然出现，身子有些失去平衡，前后晃悠了几下，还是没有站稳，身子向后倒去，坐在了地上。
见秦小婉摔在地上，凌空笑嘻嘻的绕到她的身旁，满脸笑容的蹲在秦小婉身旁，这位置蹲的不偏不倚，凌空的屁股刚好对着躺在地上的恭勇，噗一声，放出一个屁来，臭的恭勇立刻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，用双手紧紧捂住鼻子，凌空看了他一眼，没有再过理会，转头向秦小婉问道：“你也要去七绝山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