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二章吴远暄的心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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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凶狠的目光稍纵即逝，但谷彦皓仍被惊呆住了，他从来没有见过吴远暄有过这样的表情，或者说从来没有见过吴远暄向他露出这样的表情，仅仅被那目光扫过，谷彦皓觉得浑身发冷，只觉胸口窒息发闷。
有那么片刻的沉寂，两人都反映过来，吴远暄急忙低头，谷彦皓打了个哆嗦，那种不适的感觉也消失不见。他先是疑虑，继而出奇的恼怒。
“你....被...收买了”，谷彦皓盯住他，一字一句的问道。
吴远暄抬起头来，长吸一口气，缓缓吐出，像是在极力平稳自己的情绪。
“怎么可能，我没有”
“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”
“我...”吴远暄欲言又止。
“阿远，我真没有想到，内鬼是你？”
吴远暄明显的怒了，猛地看向谷彦皓，脸涨得通红，“你胡说什么！！我不是内鬼”。
不待谷彦皓说话，吴远暄又接着开口，速度极快，像是憋了很久的话要宣泄般。
“你知不知道，你这次捅了多大的篓子吗？这案子的水有多深你知道吗？你再继续查下去，会没命的，我们都会没命的，你知道不知道？”
谷彦皓不为所动，冷哼一声，“怎么，你怕了？我就不信，他们还真能一手遮天”。
“我不怕，但是我不能轻易冒险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”。
“更重要事情？是怕影响你的仕途吧”。
“随便你怎么想，反正这案子咱们绝对不能再插手了”。
谷彦皓猛然发现，自己好像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吴远暄，眼前的人在竟然变得如此陌生。
“阿远，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样，你难道忘了我们刚进学校时的誓词了，公正、坚持、信念、牺牲，这些你都忘了？你当时可是亲口给我说自己要做一个好警察的！！”
“我没有忘，但是实现理想也要有所取舍，不是只顾埋头向前”。
见吴远暄语气坚定，谷彦皓有些赌气的说道：“好好，你随便，但是我告诉你，我一定会查下去的，这么多的毒品，害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？”。
“我不准你再查！！”吴远暄猛地站起来，
“我还就查了”，谷彦皓不示弱，也站起来瞪着吴远暄。
两人像斗鸡一般盯住对方，目光紧紧咬住，谁都不愿意退缩。
“吴队，谷哥，你们这是怎么了？”
疑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，两人扭头看去，田斌、黄勤胜、黎长江都站在门口，奇怪的看着两人。
见队里的同事来了，两人都坐了下来，但是一个不理一个，也没有解释原因，就这么僵着。
黄勤胜急忙招呼着几人坐上来，不停的说话，田斌和黎长江也是来回缓和气氛，但是谷彦皓和吴远暄直到饭局结束都没有在交流过一次。
吃完饭，谷彦皓抢先起身结完帐就出门而去，黄勤胜向田斌使了个眼色，田斌忙追了出去。
谷彦皓出去后，心情烦闷，迈开大步飞快的走着，听见后面田斌在叫他，只好停下来。
“谷哥，你走那么快做啥”，田斌走上来，看着谷彦皓铁青的脸色，小心翼翼的问道：“谷哥，你刚和吴队怎么了，最近事情比较多，吴队可能着急办案，心情不太好，你体谅点他。”
“他着急办案，哼哼，他....”，谷彦皓冷哼了声，还是闭嘴不言，不管怎样，在外人面前，他是绝不会指责吴远暄的。
见谷彦皓吊着脸，田斌似是想起了什么，忙说道：“谷哥，有个情报，正想找你说呢，昨天那些受伤的农民过来，说是发现了当时打他们的一个人，好像是化工厂运输队的司机，名字不知道，是个秃头，手上有一道刀疤”。
“哦”，谷彦皓立刻被田斌的话吸引住，当时他撕那块帆布时，发现上面有大小不等的几块油污，闻起来隐约像是汽车上的柴油，此时听到田斌说起，不由得心里一动，或许，这刚好是一个突破口。
化工厂的运输车队有十多台车，司机15名，谷彦皓和田斌来到化工厂，要求车队叫出全部的司机，对着花名册挨个查验身份证，仔细看了个遍，没有找到符合相貌的人。
田斌询问那些司机和车队经理，谷彦皓看见经理桌子放着一些账目，便拿起来仔细翻看。
过了会，田斌过来摇了摇头，看来是没有什么发现了。
那个经理姓张，也跟着过来，谷彦皓又问了几个问题，经理全部一一作答，倒显得很是镇定。
谷彦皓见没有什么发现，就准备和田斌离开，经理起身相送，三人往出走，谷彦皓随意的问道：“张经理，你们车队的司机都是正式职工吧，找不找临时工？”。
“我们是正规的生产厂家，所有的职工都是签有正式的用工合同，我们从来没有招过临时工”。
“那工资一定不错吧，是按月结，还是季度结”
“工资还行吧，都是每月底准时结的”
“那还不错，个人的工资肯定不一样吧”
“那当然，是按照每人每个月的出勤量算的，干的多，挣得多”。
“哦，那怎么有的人这个月干，那个月不干呢？但是工资也照常发呢”，谷彦皓猛地停住了脚步，看着经理。
经理脸色突变，“没有呀，那里有？”。
谷彦皓转身回到房间里，拿起经理桌子上的几个本子，“那你给我解释一下，1、3、4月份全勤15人，怎么没有2月份的签到统计表呢；如果2月份是15个人，为什么节日津贴是19个人领取的呢；还有为什么你每月的工资表都是按照15个人标准发的，但是每个人的工资加起来并不等于你所发的工资总数，按每个人平均标准算下来，刚好多出4个人的份额。”
谷彦皓每说一句，经理的脸色就白一分，说道最后，那经理脸上已经冒出了汗。
“那么，张经理，你告诉我，那多出来的4个人，到哪里去了”。
“我...我...”，那张经理张口结舌，答不上来，见谷彦皓一直盯住他，突然猛醒过来，眼珠转了转，慢慢开口：“多出来的钱是我自己私下吞了”。
说完后，整个人仿佛都没了精神，“我多拿了厂里的钱，是我太贪心了，希望两位警官不要给我们主管说，要不然，我就保不住这份工作了”。
谷彦皓眉头皱起来，没想到经理来这么一手，沉吟着不说话了。
“谷哥，不如...”，田斌背着那经理做了个铐人的动作，谷彦皓摇了摇头，“那好，尽快把贪污的钱给退回去，以后好自为之吧”。
说完，拉了拉田斌，两人走了出去。
“谷哥，为啥不把他带回去，这经理绝对没说实话”。
“废话，管理这么严格的工厂，能出现这么低劣的贪钱手段吗，我知道他在撒谎，但是带他回去没用，人家大可以推脱的干干净净，反而打草惊蛇”。
谷彦皓想了想，决定和田斌这两天轮流盯住这个经理，看他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。
在一间装修豪华的别墅内，符正文身边的那个中年人老廖在房间里面焦躁不安的转来转去，外面走进来个黑衣青年，俯身过来低声在老廖耳边说着什么。
老廖的脸色突青突白，那个青年说完，便摆摆手，让他出去了。
站定后想了想，拿起桌上的固定电话，拨了几个号码，脸色忐忑的举起话筒。‘
“喂”，里面传出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。
“他们查到了化工厂，而且翻看了车队的账目”
“怎么，又留下了什么把柄”
“小问题，暂时推托过去了，但不敢保证绝对安全，而且又是那个姓谷的警察去的”
话筒那边默然不语，半晌没有出声，老廖静静的的等着，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。
“开始是想着从他身上查出时谁干掉了安倍，这么久了也没有动静，看来是路过的修真者，既然这样，那就动手吧，马上！！”，男子声音终于传来，冷声吩咐了句，先挂断了电话。
老廖慢慢放下话筒，看着窗外，脸上渐渐露出一份狰狞。
“你昨天又去化工厂了”，谷彦皓同田斌轮流监视了张经理一天，那厮极为警觉，好像发现了他们在跟踪，干脆躲在厂里面不出来，谷彦皓没办法，只好和田斌先回来。
刚坐在桌子上，吴远暄冷个脸过来，张口就问。
“怎么了，你不愿意”。
见谷彦皓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神情，吴远暄坐在对面，看看四周，低声说道：“赶紧收手，别再查了，你斗不过他们的”。
“斗不过就不闻不问了吗？我们是警察！！”。
“你...”吴远暄生气的站起身来，狠狠的拍了拍桌子，转身走了。
“小谷，电话”，黎长江拿着桌子上的固话，在那里喊叫着。
谷彦皓走过去接住，里面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。
“小谷，我是看守所的梁波涛”
“哦，梁所长，你好”，谷彦皓听名字知道是新来的看守所长。
“你昨天是不是来申请提审谢根才”。
“是的，当时没有时间”
“他明天就要被转走了，你下午4点后来吧”
“转走？”
“是的，省厅的专案组要将他提走，明天就不在咱们看守所了”。
“好的，我明白”
放下电话，谷彦皓瞅瞅不见了田斌，正准备出门寻找，吴远暄又从外面进来。
“皓子，你准备准备，出趟差，去南康市押运犯人”，
说着递过来一张纸，是一封介绍信，“兹介绍我局谷彦皓....等同志前来你处...，请予以配合”。
“你...”不待谷彦皓反应过来，吴远暄继续说道：“下午3点半的火车，记住了”。
“是你干的”，谷彦皓脸色不善的看着吴远暄。
吴远暄耸了耸肩，“这是局里的命令！”
那凶狠的目光稍纵即逝，但谷彦皓仍被惊呆住了，他从来没有见过吴远暄有过这样的表情，或者说从来没有见过吴远暄向他露出这样的表情，仅仅被那目光扫过，谷彦皓觉得浑身发冷，只觉胸口窒息发闷。
有那么片刻的沉寂，两人都反映过来，吴远暄急忙低头，谷彦皓打了个哆嗦，那种不适的感觉也消失不见。他先是疑虑，继而出奇的恼怒。
“你....被...收买了”，谷彦皓盯住他，一字一句的问道。
吴远暄抬起头来，长吸一口气，缓缓吐出，像是在极力平稳自己的情绪。
“怎么可能，我没有”
“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”
“我...”吴远暄欲言又止。
“阿远，我真没有想到，内鬼是你？”
吴远暄明显的怒了，猛地看向谷彦皓，脸涨得通红，“你胡说什么！！我不是内鬼”。
不待谷彦皓说话，吴远暄又接着开口，速度极快，像是憋了很久的话要宣泄般。
“你知不知道，你这次捅了多大的篓子吗？这案子的水有多深你知道吗？你再继续查下去，会没命的，我们都会没命的，你知道不知道？”
谷彦皓不为所动，冷哼一声，“怎么，你怕了？我就不信，他们还真能一手遮天”。
“我不怕，但是我不能轻易冒险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”。
“更重要事情？是怕影响你的仕途吧”。
“随便你怎么想，反正这案子咱们绝对不能再插手了”。
谷彦皓猛然发现，自己好像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吴远暄，眼前的人在竟然变得如此陌生。
“阿远，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样，你难道忘了我们刚进学校时的誓词了，公正、坚持、信念、牺牲，这些你都忘了？你当时可是亲口给我说自己要做一个好警察的！！”
“我没有忘，但是实现理想也要有所取舍，不是只顾埋头向前”。
见吴远暄语气坚定，谷彦皓有些赌气的说道：“好好，你随便，但是我告诉你，我一定会查下去的，这么多的毒品，害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？”。
“我不准你再查！！”吴远暄猛地站起来，
“我还就查了”，谷彦皓不示弱，也站起来瞪着吴远暄。
两人像斗鸡一般盯住对方，目光紧紧咬住，谁都不愿意退缩。
“吴队，谷哥，你们这是怎么了？”
疑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，两人扭头看去，田斌、黄勤胜、黎长江都站在门口，奇怪的看着两人。
见队里的同事来了，两人都坐了下来，但是一个不理一个，也没有解释原因，就这么僵着。
黄勤胜急忙招呼着几人坐上来，不停的说话，田斌和黎长江也是来回缓和气氛，但是谷彦皓和吴远暄直到饭局结束都没有在交流过一次。
吃完饭，谷彦皓抢先起身结完帐就出门而去，黄勤胜向田斌使了个眼色，田斌忙追了出去。
谷彦皓出去后，心情烦闷，迈开大步飞快的走着，听见后面田斌在叫他，只好停下来。
“谷哥，你走那么快做啥”，田斌走上来，看着谷彦皓铁青的脸色，小心翼翼的问道：“谷哥，你刚和吴队怎么了，最近事情比较多，吴队可能着急办案，心情不太好，你体谅点他。”
“他着急办案，哼哼，他....”，谷彦皓冷哼了声，还是闭嘴不言，不管怎样，在外人面前，他是绝不会指责吴远暄的。
见谷彦皓吊着脸，田斌似是想起了什么，忙说道：“谷哥，有个情报，正想找你说呢，昨天那些受伤的农民过来，说是发现了当时打他们的一个人，好像是化工厂运输队的司机，名字不知道，是个秃头，手上有一道刀疤”。
“哦”，谷彦皓立刻被田斌的话吸引住，当时他撕那块帆布时，发现上面有大小不等的几块油污，闻起来隐约像是汽车上的柴油，此时听到田斌说起，不由得心里一动，或许，这刚好是一个突破口。
化工厂的运输车队有十多台车，司机15名，谷彦皓和田斌来到化工厂，要求车队叫出全部的司机，对着花名册挨个查验身份证，仔细看了个遍，没有找到符合相貌的人。
田斌询问那些司机和车队经理，谷彦皓看见经理桌子放着一些账目，便拿起来仔细翻看。
过了会，田斌过来摇了摇头，看来是没有什么发现了。
那个经理姓张，也跟着过来，谷彦皓又问了几个问题，经理全部一一作答，倒显得很是镇定。
谷彦皓见没有什么发现，就准备和田斌离开，经理起身相送，三人往出走，谷彦皓随意的问道：“张经理，你们车队的司机都是正式职工吧，找不找临时工？”。
“我们是正规的生产厂家，所有的职工都是签有正式的用工合同，我们从来没有招过临时工”。
“那工资一定不错吧，是按月结，还是季度结”
“工资还行吧，都是每月底准时结的”
“那还不错，个人的工资肯定不一样吧”
“那当然，是按照每人每个月的出勤量算的，干的多，挣得多”。
“哦，那怎么有的人这个月干，那个月不干呢？但是工资也照常发呢”，谷彦皓猛地停住了脚步，看着经理。
经理脸色突变，“没有呀，那里有？”。
谷彦皓转身回到房间里，拿起经理桌子上的几个本子，“那你给我解释一下，1、3、4月份全勤15人，怎么没有2月份的签到统计表呢；如果2月份是15个人，为什么节日津贴是19个人领取的呢；还有为什么你每月的工资表都是按照15个人标准发的，但是每个人的工资加起来并不等于你所发的工资总数，按每个人平均标准算下来，刚好多出4个人的份额。”
谷彦皓每说一句，经理的脸色就白一分，说道最后，那经理脸上已经冒出了汗。
“那么，张经理，你告诉我，那多出来的4个人，到哪里去了”。
“我...我...”，那张经理张口结舌，答不上来，见谷彦皓一直盯住他，突然猛醒过来，眼珠转了转，慢慢开口：“多出来的钱是我自己私下吞了”。
说完后，整个人仿佛都没了精神，“我多拿了厂里的钱，是我太贪心了，希望两位警官不要给我们主管说，要不然，我就保不住这份工作了”。
谷彦皓眉头皱起来，没想到经理来这么一手，沉吟着不说话了。
“谷哥，不如...”，田斌背着那经理做了个铐人的动作，谷彦皓摇了摇头，“那好，尽快把贪污的钱给退回去，以后好自为之吧”。
说完，拉了拉田斌，两人走了出去。
“谷哥，为啥不把他带回去，这经理绝对没说实话”。
“废话，管理这么严格的工厂，能出现这么低劣的贪钱手段吗，我知道他在撒谎，但是带他回去没用，人家大可以推脱的干干净净，反而打草惊蛇”。
谷彦皓想了想，决定和田斌这两天轮流盯住这个经理，看他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。
在一间装修豪华的别墅内，符正文身边的那个中年人老廖在房间里面焦躁不安的转来转去，外面走进来个黑衣青年，俯身过来低声在老廖耳边说着什么。
老廖的脸色突青突白，那个青年说完，便摆摆手，让他出去了。
站定后想了想，拿起桌上的固定电话，拨了几个号码，脸色忐忑的举起话筒。‘
“喂”，里面传出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。
“他们查到了化工厂，而且翻看了车队的账目”
“怎么，又留下了什么把柄”
“小问题，暂时推托过去了，但不敢保证绝对安全，而且又是那个姓谷的警察去的”
话筒那边默然不语，半晌没有出声，老廖静静的的等着，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。
“开始是想着从他身上查出时谁干掉了安倍，这么久了也没有动静，看来是路过的修真者，既然这样，那就动手吧，马上！！”，男子声音终于传来，冷声吩咐了句，先挂断了电话。
老廖慢慢放下话筒，看着窗外，脸上渐渐露出一份狰狞。
“你昨天又去化工厂了”，谷彦皓同田斌轮流监视了张经理一天，那厮极为警觉，好像发现了他们在跟踪，干脆躲在厂里面不出来，谷彦皓没办法，只好和田斌先回来。
刚坐在桌子上，吴远暄冷个脸过来，张口就问。
“怎么了，你不愿意”。
见谷彦皓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神情，吴远暄坐在对面，看看四周，低声说道：“赶紧收手，别再查了，你斗不过他们的”。
“斗不过就不闻不问了吗？我们是警察！！”。
“你...”吴远暄生气的站起身来，狠狠的拍了拍桌子，转身走了。
“小谷，电话”，黎长江拿着桌子上的固话，在那里喊叫着。
谷彦皓走过去接住，里面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。
“小谷，我是看守所的梁波涛”
“哦，梁所长，你好”，谷彦皓听名字知道是新来的看守所长。
“你昨天是不是来申请提审谢根才”。
“是的，当时没有时间”
“他明天就要被转走了，你下午4点后来吧”
“转走？”
“是的，省厅的专案组要将他提走，明天就不在咱们看守所了”。
“好的，我明白”
放下电话，谷彦皓瞅瞅不见了田斌，正准备出门寻找，吴远暄又从外面进来。
“皓子，你准备准备，出趟差，去南康市押运犯人”，
说着递过来一张纸，是一封介绍信，“兹介绍我局谷彦皓....等同志前来你处...，请予以配合”。
“你...”不待谷彦皓反应过来，吴远暄继续说道：“下午3点半的火车，记住了”。
“是你干的”，谷彦皓脸色不善的看着吴远暄。
吴远暄耸了耸肩，“这是局里的命令！”